穿过人流如潮的街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经过一家高档的西餐厅。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喂?您好,我是昔日。”碰巧,旋转门外走进了一对男女,她不经意间余光瞥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心里“咯噔”一响,什么东西碎了。
“喂?昔小姐,你在听吗?”手机另一端的客户不耐烦道。“哦!”她一瞬间收回了思绪,缓缓转身道:“对不起!我们继续。”“我太太她喜欢西式洋房,窗帘最好是玫瑰红的,壁纸嘛!最好是米兰色的……”顾客在那一头津津有味地说着,而她却在这一头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家丈夫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样子。眼泪如豆般“啪嗒、啪嗒”地掉在记录本上。“地板的话,最好是红木的。家具我要配套的。好了,暂且先定这么多。这之后,有事再联系。”“好的,我们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再见!”刚刚搁下电话,她又忍不住朝里面看了看。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
夜此刻正在豪华的包厢内轻轻挑起女伴那优雅的下颚,细细地欣赏,指尖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对方吹弹可破的肌理。而在这时,刚刚营造的氛围却被一通电话搅乱了。“喂?”午夜的心情瞬间降到零点,“没事别随便打电话!我很忙!”“你在哪儿?”昔日望着他的侧影,有种想揍人的欲望。“我能在哪儿!当然在应酬!”说完便挂了电话。“嘟嘟嘟嘟……”她站在玻璃窗外,听着盲音,盯着楼上的两个身影,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拿起手机将那两人亲热的画面定格在她永久的记忆里。
昔日,26岁,出生在一大世家。在外人眼中光鲜亮丽,但其实她很自卑。自小时起,她的父母就离婚了;后来,昔被判给了母亲。父亲再婚了,这之后他会每年送她们母女生活费,多得可以塞满一个房间。各位亲肯定很不解吧,因为父亲的花心,难免会有人用别样的眼光看他们。但是这些人明着不敢说什么,因为他们家大业大,可是暗地里说的什么被听见了,又能拿他们怎样?他们说的也不错啊!
停滞在街头,任凭泪肆流,徘徊在风口,凝望星逝走。霓虹灯幽幽,车水马龙。逆风途中,伴风萧萧过。只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人生苦短,如水逐流……——题记
一道残阳沦陷在天界,彩霞满天翩跹,如梦如蝶。记忆的零件丧失在童年,梦幻意犹未尽,如痴如醉。把玩着手中的书信,聆听窗外的车笛,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陷入了困境。焦急地东张西望,交通堵塞不畅。气急败坏地背上了背包,一路狂奔到目的地。
“你已经迟到五分钟了!”王经理恼火地冲着她大吼。“对不起。”她声音小得小蚊子。“对不起?对不起能当饭吃吗?扣一个月的工资!”他扬长而去。“唉——”她心灰意冷地背着背包,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哇——”伴随着公司员工的尖叫声,一辆火红色的兰博基尼如一道炫丽的闪电停靠在公司门前。
一位染着红色爆炸头的妖艳男子,身着着一款价值不菲的黑色皮衣,斜倚在车座上,白皙而骨节分明的双手扣在方向盘上,透过太阳镜的双眸慵懒地盯着公司大门。“先生,不好意思,本公司不允许任何车辆停在门口。”保安明令禁止道。“切——”男子一摔墨镜,一把揪住了保安的领子吼道:“**算老几啊?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先生,我、、、、、、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请您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保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傻了眼,“您随便停,随便停。”
夕阳款款地向西边移动,昔敲了敲腰酸背痛的身体,收拾好东西下楼。